第 5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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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
54
“我不是在看玩笑，不是無病呻吟、矯情，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，現在好像才想明白一點。”
茶館裏，餘舟抱著熱茶暖手，聽著方少艾的心事微楞，“艾姐姐，你想做什麽？”
“老大和你表兄制作的東西通過萬事堂對外售賣，是有戶部尚書兼任，但是我想要得到這個位置。”方少艾說的雲淡風輕，就如同在說這茶好喝一樣，“但我其實想要的更多。”
賢王夫婦比較避世，向來不怎麽理會朝中之事，也沒有黨派的說法。方少艾身上沒有過多的利益牽扯，萬事堂如果交給她會少一些糾紛，或許也不是不可行。
方少艾盯著火炭，“從前只聽人說貧苦百姓如何如何，親眼見到才覺得描繪不出萬分之一。”
“你表兄的游記非常吸引我，但更令我心痛的裏面記載的悲劇與痛苦，你說我有沒有能力讓這些貧苦人過得更好？”方少艾輕輕嘆氣，“我自出生就是郡主，錦衣玉食、嬌生慣養長到現在，遇到的人幾乎都與我同樣，生活在富足的地方，父母寵愛。但是遇到你和老二之後我才知道，生活不只是我看到的這樣，我活的好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別人也活的好，可是千千萬萬的人活的都不好。”
餘舟想到系統頁面顯示的【矜貧救厄】，心裏便有了答案，“艾姐姐想要踏遍萬水千山，救濟苦難之人嗎？”
“想過，但我也知道我自己武藝平平，出門在外很危險。”方少艾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清晰，她的血脈高，大多時候還是可以震懾住其他人來，但是她本身武藝很差，真的對上了也是吃虧，“我準備回去就與母親說，我也想修煉武藝。”
“而且我想……”方少艾輕輕說著自己地計劃。
雖然方少艾平常表現出來地都是不谙世事的天真郡主，但是她也有自己的主觀想法，從前是沒必要說，現在是她想做。
“姐姐既然想做，我自然要鼎力相助，”餘舟緩緩舒出一口濁氣，“期待姐姐夢想達成的那天。”
倆人舉杯，將茶水一飲而盡。
餘舟還是聯系了自家表哥，白家是商人，有一套理論在裏面。雖然說現在依舊是士農工商，但是時國農的日子萬萬比不上其他人，而且商人的財富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至關重要的，但農戶只會受欺負。
方少艾想做之事，餘舟全力支持她，比起為愛抗爭，這樣的理由更能讓人接受。
回去之後餘舟讓人查了一下楊睿身在何處，那邊很快就回報來，楊睿老家附近有一個礦場，他去采礦了。每月的銀錢足夠他與母親生活，甚至省著點還能有些富餘，所以楊睿就沒有如同上一世一樣憑著武藝去應聘衣雪青的護衛。
餘舟：行行行，介樣子玩。
礦場在上一世並沒有出現，也就是說衣雪青的決定間接改變了方少艾的未來。
但是方少艾本身的戀愛腦還沒有治好，但如果她遇到的人不是人渣，而是另一個戀愛腦，那不就是甜蜜地雙向奔赴了？
但餘舟對情愛的態度是敬而遠之，她從未想過和人成親，國師的位置不允許有姻親，這也是她需要國師位置的另一個原因。
餘舟封心鎖愛，自認為這輩子絕對不會愛上一個男人，她可太害怕了。
餘舟時常與洛卿書信往來，也會替洛卿去長公主府陪伴她，兩個人一處竟然也是相得益彰。長公主對鎮國公收洛卿為徒一事頗為讚成，以洛卿的名義用自己的私庫送了不少東西過去，她對待餘舟也非常友好。
餘舟在空閑時候拉著方少艾一同前來，從不避諱那些男寵，在見到不同美色、長公主異於常人的戀愛觀後，方少艾被自己父母所影響的純愛戀愛腦終於有了大範圍的震動。
她對貌美男子之存在欣賞的態度，從未想過把他們收為己用，現在不會，未來也不會。但她身邊所用之人必須得容貌上佳才行，不為別的，只為心情舒暢。
餘舟就是一個純純的顏狗，無論男女，都要好看。
從長公主這裏得到了兩個小館的位置，餘舟就興沖沖地拉著方少艾去實際體會了一把，方少艾瞳孔劇震，心裏的那道防線終於崩塌了。
餘舟雖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，但是看著戀愛腦數據的不斷下降，昔日的純愛戰神終究要變成海後了。
如此一月之後。
後宮只有皇後一人，雜事不多，也會陪著衣雪青。餘舟一來，皇後就讓人送來新作的牛乳蘇、桂花酥酪，還有一些用楚國羊肉制成的羊肉幹來。
衣雪青桌子上的奇石少了一些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史書，看來邊關一行也給她帶來了思想上的改變。
幾人說著話，皇後有些幹嘔，捂著胸口，臉色看起來不太好。餘舟來宮裏大多時候都是無事可做的，只偶爾與衣雪青切磋武藝，或者聊聊石頭。通常都是坐在一旁吃糕點，靜靜地陪著衣雪青一下午，晚上在宮裏蹭頓飯就回去。
衣雪青放下書，“母後身體不適？傳太醫來診治一番吧。”
“我沒事，”皇後喝了口清水，輕輕撫摸上小腹，“也許……是你要有弟弟妹妹了。”
餘舟：就知道皇帝不會聽國師的！
“母後？”衣雪青大驚，在餘舟大女主奪嫡的話本子和隱山海的指點下，她迅速腦補出很多東西。
皇後看著自己女兒的神情，心裏也有些擔憂，“你不喜歡？”
這麽多年她與皇帝都沒有再生一個，衣雪青作為獨子養到現在，雖還沒封太子，但幾乎所有人都把她當做未來主君對待。這樣突然出現一個弟弟或妹妹，對衣雪青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，不怪她會擔憂。
“我就不喜歡，”餘舟把牛乳蘇放回盤子中，“但是我兄長喜歡我。”
餘滄海是長子，未來承襲鎮國公的爵位，餘舟最多封個郡主，對餘滄海構不成一點點的威脅。除非餘舟另謀出路，建功立業，也可以單獨封爵，但這也不會影響到餘滄海。
可是衣雪青是公主，倘若皇後誕下一位皇子，依照時國傳統，天平會傾斜到皇子那裏。
而餘舟知道，這個孩子肯定是皇子。
衣雪青在皇後身旁坐下，握上她的手，“母後，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嗎？”
“不……你很好，”皇後摸摸女兒的小臉，“多個人陪著你不好嗎？”
皇後也是功利的，無論哪個孩子登基，她都是太後。
“女兒有餘舟陪伴，她一人可頂千萬人。”
餘舟補充道：“還有艾姐姐和洛姐姐。”
這些人不會和衣雪青爭搶王位，還會助推衣雪青登基，但是皇後肚子裏的那個不一樣。他有繼承權，長大後怎會不升起野心？
能如長公主一樣？還是像林王一樣？還是和明面上只想當閑散王爺的瑞王一樣？
“這裏的是你親弟弟妹妹，”皇後拉著衣雪青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，“與你有相同的血脈，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。”
“嗯嗯，好羨慕娘娘肚子裏的弟弟妹妹，”餘舟扯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來，“娘娘一定會格外偏愛他吧？不像我，娘親都不見了。”
說著聲音越小，頭也低了下去，“我也好喜歡青姐姐，她總是很照顧我，將來也一定會這樣照顧她的弟妹吧？把自己吃的用的好的東西都給他？這樣青姐姐也不用再逼著自己刻苦鉆研學問啦，可以多些時間陪我去玩啦。”
“青姐姐做了這麽多事，我在路上都能聽到對姐姐的誇獎，我爹也總對我說青姐姐如何優秀。我爹說集城的子民都住上了溫暖的房屋，生活條件大大改善，每個人都對公主感恩戴德。娘娘肚子裏的弟弟妹妹有這樣的親姐姐，真的令人艷羨呀，一出生就有這樣好的生活。”
皇後勉強笑了笑，對方少艾說到：“他不會與你爭什麽的。”
“母親這話，女兒很難相信。”衣雪青站起來，神情落寞，“若是尋常百姓家，弟弟妹妹無畏多少，可是這裏是帝王家。”
“母親陪伴父親一路走過來，經歷多少兇險是我想象不到的，如果我還是去年的我，您這樣做我可以理解，可是我已經不同了。”
“母親對我仍舊是失望嗎？”
皇後張張口，沒說出話來，她自然明白當下的情況這個孩子拿掉才是最好的。
餘舟回到鎮國公府，立刻讓人給國師傳信：災星出沒，即將降世，可導致時國覆滅。
她沈著臉色看白小石離去的身影，皇後的態度看起來仍然是要留著腹中孩兒，她身為母親自然舍不得孩子。餘舟勉強可以理解，但為了衣雪青著想，這個隱患必須除掉。
如果皇帝不聽從國師的意見，與皇後一樣要留下這個孩子，那麽餘舟自己就去當這個惡人，她就要親自動手讓皇後出意外，為一勞永逸需要讓皇後永遠無法生育。
皇後皇帝伉儷情深，絕對不會娶別的妃子。
只是這一世的衣雪青改變足夠大，並不需要重新培養繼承人，那麽帝後對這個孩子的態度應該就單純的處於父母對孩子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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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在看玩笑，不是無病呻吟、矯情，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，現在好像才想明白一點。”
茶館裏，餘舟抱著熱茶暖手，聽著方少艾的心事微楞，“艾姐姐，你想做什麽？”
“老大和你表兄制作的東西通過萬事堂對外售賣，是有戶部尚書兼任，但是我想要得到這個位置。”方少艾說的雲淡風輕，就如同在說這茶好喝一樣，“但我其實想要的更多。”
賢王夫婦比較避世，向來不怎麽理會朝中之事，也沒有黨派的說法。方少艾身上沒有過多的利益牽扯，萬事堂如果交給她會少一些糾紛，或許也不是不可行。
方少艾盯著火炭，“從前只聽人說貧苦百姓如何如何，親眼見到才覺得描繪不出萬分之一。”
“你表兄的游記非常吸引我，但更令我心痛的裏面記載的悲劇與痛苦，你說我有沒有能力讓這些貧苦人過得更好？”方少艾輕輕嘆氣，“我自出生就是郡主，錦衣玉食、嬌生慣養長到現在，遇到的人幾乎都與我同樣，生活在富足的地方，父母寵愛。但是遇到你和老二之後我才知道，生活不只是我看到的這樣，我活的好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別人也活的好，可是千千萬萬的人活的都不好。”
餘舟想到系統頁面顯示的【矜貧救厄】，心裏便有了答案，“艾姐姐想要踏遍萬水千山，救濟苦難之人嗎？”
“想過，但我也知道我自己武藝平平，出門在外很危險。”方少艾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清晰，她的血脈高，大多時候還是可以震懾住其他人來，但是她本身武藝很差，真的對上了也是吃虧，“我準備回去就與母親說，我也想修煉武藝。”
“而且我想……”方少艾輕輕說著自己地計劃。
雖然方少艾平常表現出來地都是不谙世事的天真郡主，但是她也有自己的主觀想法，從前是沒必要說，現在是她想做。
“姐姐既然想做，我自然要鼎力相助，”餘舟緩緩舒出一口濁氣，“期待姐姐夢想達成的那天。”
倆人舉杯，將茶水一飲而盡。
餘舟還是聯系了自家表哥，白家是商人，有一套理論在裏面。雖然說現在依舊是士農工商，但是時國農的日子萬萬比不上其他人，而且商人的財富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至關重要的，但農戶只會受欺負。
方少艾想做之事，餘舟全力支持她，比起為愛抗爭，這樣的理由更能讓人接受。
回去之後餘舟讓人查了一下楊睿身在何處，那邊很快就回報來，楊睿老家附近有一個礦場，他去采礦了。每月的銀錢足夠他與母親生活，甚至省著點還能有些富餘，所以楊睿就沒有如同上一世一樣憑著武藝去應聘衣雪青的護衛。
餘舟：行行行，介樣子玩。
礦場在上一世並沒有出現，也就是說衣雪青的決定間接改變了方少艾的未來。
但是方少艾本身的戀愛腦還沒有治好，但如果她遇到的人不是人渣，而是另一個戀愛腦，那不就是甜蜜地雙向奔赴了？
但餘舟對情愛的態度是敬而遠之，她從未想過和人成親，國師的位置不允許有姻親，這也是她需要國師位置的另一個原因。
餘舟封心鎖愛，自認為這輩子絕對不會愛上一個男人，她可太害怕了。
餘舟時常與洛卿書信往來，也會替洛卿去長公主府陪伴她，兩個人一處竟然也是相得益彰。長公主對鎮國公收洛卿為徒一事頗為讚成，以洛卿的名義用自己的私庫送了不少東西過去，她對待餘舟也非常友好。
餘舟在空閑時候拉著方少艾一同前來，從不避諱那些男寵，在見到不同美色、長公主異於常人的戀愛觀後，方少艾被自己父母所影響的純愛戀愛腦終於有了大範圍的震動。
她對貌美男子之存在欣賞的態度，從未想過把他們收為己用，現在不會，未來也不會。但她身邊所用之人必須得容貌上佳才行，不為別的，只為心情舒暢。
餘舟就是一個純純的顏狗，無論男女，都要好看。
從長公主這裏得到了兩個小館的位置，餘舟就興沖沖地拉著方少艾去實際體會了一把，方少艾瞳孔劇震，心裏的那道防線終於崩塌了。
餘舟雖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，但是看著戀愛腦數據的不斷下降，昔日的純愛戰神終究要變成海後了。
如此一月之後。
後宮只有皇後一人，雜事不多，也會陪著衣雪青。餘舟一來，皇後就讓人送來新作的牛乳蘇、桂花酥酪，還有一些用楚國羊肉制成的羊肉幹來。
衣雪青桌子上的奇石少了一些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史書，看來邊關一行也給她帶來了思想上的改變。
幾人說著話，皇後有些幹嘔，捂著胸口，臉色看起來不太好。餘舟來宮裏大多時候都是無事可做的，只偶爾與衣雪青切磋武藝，或者聊聊石頭。通常都是坐在一旁吃糕點，靜靜地陪著衣雪青一下午，晚上在宮裏蹭頓飯就回去。
衣雪青放下書，“母後身體不適？傳太醫來診治一番吧。”
“我沒事，”皇後喝了口清水，輕輕撫摸上小腹，“也許……是你要有弟弟妹妹了。”
餘舟：就知道皇帝不會聽國師的！
“母後？”衣雪青大驚，在餘舟大女主奪嫡的話本子和隱山海的指點下，她迅速腦補出很多東西。
皇後看著自己女兒的神情，心裏也有些擔憂，“你不喜歡？”
這麽多年她與皇帝都沒有再生一個，衣雪青作為獨子養到現在，雖還沒封太子，但幾乎所有人都把她當做未來主君對待。這樣突然出現一個弟弟或妹妹，對衣雪青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，不怪她會擔憂。
“我就不喜歡，”餘舟把牛乳蘇放回盤子中，“但是我兄長喜歡我。”
餘滄海是長子，未來承襲鎮國公的爵位，餘舟最多封個郡主，對餘滄海構不成一點點的威脅。除非餘舟另謀出路，建功立業，也可以單獨封爵，但這也不會影響到餘滄海。
可是衣雪青是公主，倘若皇後誕下一位皇子，依照時國傳統，天平會傾斜到皇子那裏。
而餘舟知道，這個孩子肯定是皇子。
衣雪青在皇後身旁坐下，握上她的手，“母後，是我哪裏做的不夠好嗎？”
“不……你很好，”皇後摸摸女兒的小臉，“多個人陪著你不好嗎？”
皇後也是功利的，無論哪個孩子登基，她都是太後。
“女兒有餘舟陪伴，她一人可頂千萬人。”
餘舟補充道：“還有艾姐姐和洛姐姐。”
這些人不會和衣雪青爭搶王位，還會助推衣雪青登基，但是皇後肚子裏的那個不一樣。他有繼承權，長大後怎會不升起野心？
能如長公主一樣？還是像林王一樣？還是和明面上只想當閑散王爺的瑞王一樣？
“這裏的是你親弟弟妹妹，”皇後拉著衣雪青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，“與你有相同的血脈，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。”
“嗯嗯，好羨慕娘娘肚子裏的弟弟妹妹，”餘舟扯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來，“娘娘一定會格外偏愛他吧？不像我，娘親都不見了。”
說著聲音越小，頭也低了下去，“我也好喜歡青姐姐，她總是很照顧我，將來也一定會這樣照顧她的弟妹吧？把自己吃的用的好的東西都給他？這樣青姐姐也不用再逼著自己刻苦鉆研學問啦，可以多些時間陪我去玩啦。”
“青姐姐做了這麽多事，我在路上都能聽到對姐姐的誇獎，我爹也總對我說青姐姐如何優秀。我爹說集城的子民都住上了溫暖的房屋，生活條件大大改善，每個人都對公主感恩戴德。娘娘肚子裏的弟弟妹妹有這樣的親姐姐，真的令人艷羨呀，一出生就有這樣好的生活。”
皇後勉強笑了笑，對方少艾說到：“他不會與你爭什麽的。”
“母親這話，女兒很難相信。”衣雪青站起來，神情落寞，“若是尋常百姓家，弟弟妹妹無畏多少，可是這裏是帝王家。”
“母親陪伴父親一路走過來，經歷多少兇險是我想象不到的，如果我還是去年的我，您這樣做我可以理解，可是我已經不同了。”
“母親對我仍舊是失望嗎？”
皇後張張口，沒說出話來，她自然明白當下的情況這個孩子拿掉才是最好的。
餘舟回到鎮國公府，立刻讓人給國師傳信：災星出沒，即將降世，可導致時國覆滅。
她沈著臉色看白小石離去的身影，皇後的態度看起來仍然是要留著腹中孩兒，她身為母親自然舍不得孩子。餘舟勉強可以理解，但為了衣雪青著想，這個隱患必須除掉。
如果皇帝不聽從國師的意見，與皇後一樣要留下這個孩子，那麽餘舟自己就去當這個惡人，她就要親自動手讓皇後出意外，為一勞永逸需要讓皇後永遠無法生育。
皇後皇帝伉儷情深，絕對不會娶別的妃子。
只是這一世的衣雪青改變足夠大，並不需要重新培養繼承人，那麽帝後對這個孩子的態度應該就單純的處於父母對孩子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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